墓碑是玫瑰。

《无辑墨》

文/微疏

#《黑暗森林》 对于罗辑先生 前半生的印象文。
#不会画画真是太悲伤了,疯疯癫癫的文字也算不出自己的心绪在哪。
#十分喜欢,把玩桂冠的那个疯子。

衣领同生命偏了轨迹

零碎记忆里永不可能谨样

一半人生像极来往变换的暗咒

留白再多终究还是挥墨染了一大片

伊甸园梦里和雪地融为一色的衬衫一角

眼里没有星空没有光亮却闪了墨色伊人倒影

两个世纪前盯着电脑屏幕会戴上的金边眼镜

踽然歪在角落里半张脸被投下一片阴影

不敢再望星空眼却像极了七维宇宙

自葬自默自哭的葬歌无人唱响

枪口离开心脏而酒杯不晃

疯子摘下救世主桂冠

眼里还是从未出现光亮的

——

罗辑的前半生像疯子。总可以自应变化极快的人心和世道,自我取乐以心救赎。极端的现实主义让新时代的人以为他是疯子,最大的骗子与疯子。

我们无法迎合那个永远都在悬挂,变化着的冰冷死亡时代。

摘了救世主的桂冠,还是个偶然低头点烟,亦是抬头晃着酒杯盯着如同这变动时代一样,被他晃动起的酒液。

他的眼里从来都没有光。

就像整片整片死寂的黑暗森林,无光而寂寥无人,没有星子,也没有光亮与生机。大片大片的空荡,还存着不可见不可探的,像夜里被冰封的湖水,被庄颜打破冰面后只有模糊黑暗的水不停地泛涟漪,倒映几点并不存在的光。

罗辑是宣纸上点染的墨。

大片大片的墨色,五色俱全,清浅与浓深并存。

过渡不同的色自以面对不同的时代,本质还是墨,本质在他人眼里从未改变,一直是那个色彩极深的疯子。

罗辑与庄颜的画面想过很久很久,干脆就是一幅写意的荷花。大片的浓墨洇染出无规则的荷叶,独枝亭立的荷花以淡墨线勾勒。罗辑是墨叶,庄颜是莲荷。整幅画面非墨即清,浓墨与留白相衬。

是个身着纯色衬衣但总不整净的疯者形象,面对电脑屏幕时会架着金边眼镜,浅青的胡渣痕迹留在脸上,不干净也不颓乱。

最疯的时候半个身子倚在角落,大片的阴影投在脸上,黑暗却不及他像宇宙的那双眼,不曾有过一丝光亮。转玩着要用来自杀的枪,晃着盈了半杯威士忌的透明酒杯,光线透过玻璃进入眼底也引不起一点光芒。

皮肤烧灼意识模糊,盯着智子,枪口离开心脏。掘好的浅墓用了埋葬枪与心绪,会伸手触碰染色晚霞的眼睛,却找不到自己眼里的任何星星。

他会低头点烟,想遮了那双无生机的眼,想找到白雾去挡住森林的黑暗。

浅色的墨消失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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